萧宰相的话,如同圣旨一般,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声音。
支持喻浅的大臣们面色苍白,却敢怒不敢言。
他们知道,萧宰相这是要趁着喻浅不在,彻底掌控朝堂大权!
都城之外,一匹快马正飞速奔驰。
马背上的宫凛,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夜幕降临,宫凛乔装打扮,潜入了一家隐蔽的酒馆。
这里是消息流通的场所,也是各种势力交汇的地方。
他点了一壶酒,一边喝着,一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周围的谈话。
“听说了吗?冯侍郎最近可是风头正劲,在朝堂上,连萧宰相都要让他三分呢!”
“是啊,听说他背后有大人物撑腰,要不然,哪敢这么嚣张?”
“嘘……小声点!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小心引来杀身之祸!”
宫凛心中一动,知道自己找到了突破口。
他放下酒杯,起身走向那几个窃窃私语的人。
“几位兄台,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然而,他还没走到近前,就感觉背后一阵劲风袭来。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正朝着他的后心刺来!
宫凛身经百战,反应极快。
他一个侧身,险险躲过了这一击,同时拔出腰间的佩剑,与刺客战在一起。
刺客身手敏捷,招招致命。
宫凛虽然武艺高强,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人数众多,他渐渐落入了下风。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依然咬牙坚持,拼死搏斗。
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倒下,否则,喻浅的处境将会更加危险!
最终,宫凛凭借着顽强的意志,杀出了一条血路,逃离了酒馆。
然而,他身受重伤,只能勉强支撑着,朝着京郊的一处隐蔽的联络点赶去。
他必须尽快将消息传递给喻浅!
边疆,营帐内。
喻浅焦急地等待着宫凛的消息。
她心中始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陛下,京城传来加急信件!”一名侍卫匆匆走进营帐,将一封染血的信件递给喻浅。
喻浅接过信件,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顿时心头一紧。
她颤抖着打开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寥寥几行字:
“陛下,臣遇刺,幸免于难。冯侍郎勾结外邦,意图颠覆朝纲。请陛下务必小心!”
看到这几行字,喻浅顿时如遭雷击,脸色苍白如纸。
“宫凛……他……他受伤了?!”
她紧紧抓住信纸,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对宫凛的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陛下,您……您没事吧?”韩将军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喻浅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慌乱,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她深吸一口气,将信纸紧紧攥在手中,
“传令下去,即刻拔营,回京!”
几日后,紫宸殿上。
冯侍郎依然在喋喋不休地指责着喻浅的“罪行”。
“陛下御驾亲征,劳民伤财,实乃不仁不义之举!臣请陛下,立刻退位让贤,以谢天下!”
“放肆!你竟敢……”
兵部尚书怒不可遏,正要反驳,却被喻浅挥手制止。
喻浅缓缓走上龙椅,目光平静地扫视着众人。
她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阴谋诡计。
“冯侍郎,你口口声声说朕劳民伤财,意图颠覆朝纲,可有证据?!”
冯侍郎冷笑一声:“证据?难道连年征战,国库空虚,不是事实吗?难道百姓怨声载道,不是事实吗?”
喻浅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冷笑。
“朕今天要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证据!”
她猛地一挥手,孟密探立刻上前,将一叠厚厚的文书呈了上来。
“冯侍郎,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些都是你勾结外邦,出卖国家利益的证据!”喻浅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你私通敌国,泄露军事情报,妄图颠覆朝纲,罪该万死!”
冯侍郎看到那些证据,顿时脸色大变,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张口结舌,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驳。
“你……你……你血口喷人!”他色厉内荏地吼道。
喻浅冷笑一声,
“血口喷人?朕的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她猛地一拍龙椅,厉声喝道:“来人,将冯侍郎给朕拿下!”
殿外,立刻冲进来一队御林军,将冯侍郎牢牢控制住。
冯侍郎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喻浅看着冯侍郎被押走,脸上露出了威严的神色。
正义,终于得到了伸张!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进大殿,神色慌张。
“陛下,边疆……”
喻浅的心猛地一沉。
“说!”
新笔下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