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莽一步跨出去，瞬间来到一处名为长生殿的地方，这里就是以前道老最喜欢待的一个地方了，也是天道院的禁地之一，里面还拥有很多的传承玉简，都是天道院弟子的。
现在的天道院弟子都很齐，比如说阴阳极、阴阳瞳、婴无敌……
这些在未来惊艳又倒霉的人。
不是招惹了自己就是招惹了荆四九，想不死都是一件奢求。
他叹了一口气，几个长老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己存在，但他们没有来找自己，似乎是认为道老可以解决一切。
他来笑到这里其实还想要问一个问题。
那就是道老为了人族到底是值不值得？
推开无极殿的大门，古朴、厚重。
宁莽看着里面面相祥和的老人，不由得有些羞愧难当，他在救人，不顾一切的救，即便是未来的人都没有几个想的起来他老人家的人，但他为了人族还是要这样做，而自己却是在杀人，做了一件让道老都看不下去的事情，两个人走了两个极端。
善的极致。
恶的极端。
还是师徒关系。
但下一秒也是带着冷意，自己何错之有呢？
凭什么一切罪过都是自己？永恒纸质不见得是个好人，他让那么多人为他而死，人族第一次两开大战的始作俑者说到底是他，第二次人族两开就是因为他夺走了婴无敌的毁灭原石想要彻底杀了三个君王，而自己之所以会选择这条路不也是因为这个被人族称之为一声先祖的家伙给逼上了绝境么？
“来自于未来的你强大到能够改变人族未来。”，道老的声音幽幽响起。
看着宁莽抱着的玄雨曦尸体，道老陷入了沉思。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虚空震碎，一个男子从虚空中而来，宁莽皱眉，在额头上还有一枚道字印记。
但自己不认识。
“你做的太绝，未来的天道院大长老也来击杀你了！”，道老叹息一声。
“有何惧？”
宁莽一拳轰出去，打在此人脑门上，不过是一个虚影，下一秒主宰瓶一出现他又遁入到了虚空内。
“他叫钟不知，第二十一任天道院大长老，而这一任的大长老水碧落彻底死去的，我能知道她命运。”
宁莽不说话，看着道老，大长老距离这里可以说是一墙之隔了，但感觉相隔了一片汪洋一个世界。
“对不起，可是，他们也曾对不起我！”
良久，他才吐出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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