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有几日没见子虚来了,原来不是没必要她亲自来,而是....自知自己不行了没那个能力,所以逃跑了么?
神医?真是讽刺。
“话可不带这么说的,我家小子虚离开之前,可留下了能治好璟公子腿疾的方法和药材,你还想怎样?”秦豫小眼睛瞪得圆圆的,双颊气得微红。
子虚的不好,只有他才可以说,至于别人么,就只能说她的好了。
更何况,他平时虽也说子虚习的都是些歪门邪道、旁门左道的医术药理什么的,可却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年纪不大,医术却很精湛的女子的。
所以,在他眼里,子虚除了年轻气盛脾气臭了一点儿,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质疑她的医术?
这位珩公子才是真的好笑啊。
他再次开口道:“想必珩公子也是听说过子虚的名号名声,所以你应该很了解她才对,什么叫做逃了?”他笑了笑,原本因为生气而涨得通红的脸,逐渐变成铁青。
他生气了,他真生气了。
“名声嘛,自打子虚她治好了嘉晔郡主的梦魇之后,这名声就打响了,对了……,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只道您的悬壶居的。。。”梁玥珩微微一笑。
那个时候,听说有个女神医,是悬壶居的人。
“竹若是吧?这是子虚让我交给你的,她说……,按照他说的慢慢来,不出意外的话,璟公子111
噗嗤!”司清倏地一笑,打破了沉默诡异的氛围,“本宫开个玩笑,收拾收拾陪本宫出去走走吧,屋子里也怪闷的。”
“哦哦!”祁欢木讷地点点头,将花几上的东西粗略收拾干净,在腰间擦了擦手,笑着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上司清不紧不慢的脚步。
司清负手走在前头,嘴角不经意扬起一抹温和如三月清风的笑容,走到湖心的红顶亭子下,张开双臂迎着暖洋洋的湖风,好不自在惬意。
这样的日子,稀松又平常,浅浅淡淡毫无波澜,记忆也因此而显得顺遂安逸,反倒映像不深刻。
可以说,她人生中,前十八年的记忆,都抵不过后八年的记忆,令她那么刻骨铭心的刺痛。
既然老天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么她便是倾尽全力,也要维护自己在意的人,守住自己该得东西!
至于那个人的江山,自然也是她该得的!
“殿下可是想到了什么喜事?”见司清笑得开心,祁欢也跟着喜滋滋笑起来,学着司清的样子张开双臂,欢脱地问着。
她的宗旨就是,殿下开心,她就开心,殿下好,她就好!
前些日子司清高烧不行,祁欢几乎寸步不离地伺候在床前,恨不得生病的任是自己,她还记得,当时司清中途醒过一次,听她这么自责地说,还轻声呵责她道:“净会说胡话,你病了谁来照顾本宫?!”
后来,司清病情加重,脸一阵红一阵白,身子也忽烫忽冷,可把她们给吓坏了,好在,总算是熬过来了。
熬过来了就什么都好了,人们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祁欢觉得,她家殿下往后是有大福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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