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眼冥想至神力开始正常运转，等她找到维奥莱特，精灵已经被搓洗得干干净净，深渊气息一丝不剩，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她觉得她现在顺眼多了。
“你脸色不好啊。”精灵站了起来。
精灵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你不觉得头晕吗？”
“是有一点呼吸不畅，”死神下意识地避开了她，“高空不适合大多数陆地生物生存。”
她不着痕迹地缩回了手，彼此都没什么话可说。
维奥莱特打破沉默：“你现在总不至于还叫我走吧？”
她拙劣地弥补之前的躲闪造成的后果：“既然我跟你是这种关系，那你就更不应该瞒着我了啊。”
什么关系?
哦，情人。
死神惊讶地看着她。
“我觉得你不对我说清楚这一切是不负责任的，因为我和你一样，有权利决定我的选择。假如我是与你一样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更不应该瞒着我。”
她起初想要让维奥莱特陷入睡眠至战争结束之后，但她出乎意料地醒了过来。她也考虑过继续将维奥莱特困住，但现在的精灵相当于恢复了巅峰时期的大多数力量，她拥有的力量已不是她能够轻易掣肘的了，而且她还有其它的考虑，以防万一死神只得暂时打消了把维奥莱特排除在外的念头。于是她一边束起长发一边点头：“你说得对。”
“但是如同你对我有所疑虑一样，我也不相信你。不必要急着否认，你不喜欢这类身体接触，但你还是假装不介意，为什么？因为你认为我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所以你要紧紧盯着我。”死神说，“你可以直说，我不介意。正如我也会直说出我的想法，我不能让你在我身边跑来跑去，打乱我的行动步骤。”
维奥莱特对于自己的心思被戳穿没什么表示。
“所以，你要牢牢跟在我身边，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反抗不许提问。”死神说，“然后你可以看我做了什么，自己下判断，要是你觉得我的选择不对，大可以阻止我。”
“只要……你能。”她十足傲慢地抬起了下巴。
“好。”维奥莱特答应了。
“顺便一说，我跟你从来没有过‘这种关系’。”她回过头，半张脸隐在暗处，光影勾出纤细的线条，“从来没有。”
维奥莱特暗暗好笑，薇拉虽然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一直在悄咪咪地观察她，显然对她的反应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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