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出现在杨一围面前,替他弟弟擦屁股。
夏卓屿也可怜自己,可谁让他是个软骨头呢。程毅一句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他遵守了八年,要不是这次意外,他一定会让程毅这辈子都见不到他。这会也不用被捅屁股。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没有当年的体力能让程毅死命的玩儿。
工作室里的味道并不好为,可架不住程毅的信息素跟不要钱似的可劲儿放,夏卓屿都要窒息了,根本呼吸不到空气,吸进鼻子的只有浓郁的玫瑰香气。
说好的只口,这人觉得自己的嘴太小,还是决定用他」
程毅看着这张跟叔叔搭不上边的脸,大发慈悲,「给你留半条命,长长记性。」
夏卓屿感天动地,含湿了手指给自己扩张。被问「这么熟练,不会被我操得只会走后门了?」
还真不是,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再碰到这种事情,总得会保护自己,瞧这不就用上了嘛。
程毅盯着他的脊骨,想到那晚这人在自己身下失禁的样子,哭红的鼻头,攥紧床单突出的骨节发白,双腿在他肩膀上打颤,一只手掐着几把的顶端,液体从缝隙中溢出来,清俊的脸痛苦的皱在一起。
程毅的眼神让夏卓屿害怕,不知道他有没有命能从这里出去。
夏卓屿胆小的紧,只见程毅看他的眼神愈发幽深,「你…」欲言又止,额头的汗珠滚进眼里,秀气的眼睛下意识闭了起来。
休息室在顶楼,秋老虎的热度透过房顶的钢筋水泥,蒸烤着两人,等夏卓屿睁开眼,面前就是程毅的脸,刀砍一般的轮廓,一层薄汗附在小麦色皮肤上。
夏卓屿从眉毛看到嘴,又从嘴看到眼睛,感慨八年,让这只小狗狗蜕变的太多,已经褪去了所有的稚嫩,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如果程毅和苏哲是同一年的,那么现在程毅跟他被操时的年纪一样大。
「啊哈!轻点!」夏卓屿分开的双腿被架在程毅的大腿上,两根xg器被程毅握在手里,力道大的让夏卓屿吃不消。
夏卓屿到底是alpha,长势不错,硬起来也是傲人的尺寸,不过,到底比不上程毅的非人尺寸,在驴玩意儿旁边,看起来秀秀气气的一根,夏卓屿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根长的很漂亮,哪像程毅的狰狞恐怖,让人看起来只有害怕,没什么欲望。
程毅手劲儿大,还布满老茧,磨得夏卓屿扒住程毅的手臂来抵挡汹涌的快感,alpha怎能秒射呢!夏卓屿忍不住叫了出来,像被操了一样。
程毅手上时松时紧,照顾着夏卓屿叔叔的感受,男人确实老了,八年前还能骂他几句,做狠了连咬带抓的。现在这个男人乖顺的完全没有被逼的样子。
嘴都快咬破了,搭在他小臂上的手克制得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大腿内侧的肉也松了些,没有年少时紧实了。低垂着头哼唧。手里的这根倒是挺能硬的,程毅用指腹上的茧刮着秀气圆润的顶端,流出来的液体湿了一手,让撸动更加顺畅。
夏卓屿倒吸一口冷气,浑身战栗,一边是程毅的几把一边是程毅的粗糙的手掌,触感天差地别跟冰火两重天似的,主动前挺腰身,射在了程毅的小腹上。脸上的晕染到了胸前,两个豆子也殷红挺立,程毅挨身将左边的那颗吃进嘴里,要把豆子咬下来一样,疼的夏卓屿抱紧他的脑袋,对着头顶说「小伙子,疼…」叔叔不太适合撒娇,可夏卓屿说出来会激起变态的施虐欲。
程毅放过小豆子,张嘴把那一片胸肉咬住,像狗咬住猎物般,手上借助夏卓屿的精ye送进他的洞里。
夏卓屿脑门靠在程毅的头顶,能闻到洗发水的味道下,一寸寸完全打开。
喘息,沉吟,颤抖。
闷热潮湿,两人的汗液交融,程毅松开嘴里的肉,留下一圈牙印,犬齿咬合的位置上破了皮,冒出四小滴对称的血珠,在白皙的皮肤上给外的引人注目。
夏卓屿看到了「你是狗吗?」苦恼又好笑,又不是不给操,干嘛这么狠,他忘了现在处境,脱口而出。
「见过狗操人吗?」
夏卓屿笑不出来了,下一秒被翻了个身,几把被握在了手里,退化的生殖腔被撞到发麻,咬住床单才没有尖叫出声。
「狗会成结确保受孕的成功。」
「巧了,我也会成结。」
「你说能不把你操怀孕?」
Alpha如果能被标记,那么夏卓屿已经属于程毅了。
夏卓屿弓着腰套上裤子,两腿发颤。alpha腺体被当成OMEGA反复啃咬,秃噜皮了都。
程毅见不得这人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对着白嫩的屁股擡脚一踹,夏卓屿差点跪地上,也不生气,深深叹了口气。
瞧,就是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让人看了恼火。
「你弟又出来作妖。」程毅提醒他。
「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夏卓屿很抱歉管不住苏哲,也十分想将苏哲永远关起来,并且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人的故态复萌,他已经要收拾不过来了。
「你的脸被谁打了」程毅早就发现,刚刚含住他
夏卓屿摸摸嘴角没有回答。他打听了相睿和杨一围的关系,人家两是夫夫,他说那些话,被打是活该。跟程毅说,怕只会得来一句,「打的好。」
「你反抗了吗?」程毅问。
当然没有。被打后的几天,相睿来找过他,他们商量了些事情,相睿状态并不好,但不影响布局时头脑的清晰,最后还跟他说了对不起,搞的人还不好意思的,明明是他先冒犯了人家的OMEGA。
程毅最后让他把车留下,给他做保养,还要收钱,夏卓屿想想算了,还是别招惹这人了,打算拒绝,被程毅抢了车钥匙。
「对了,之前你搜集的监控视频还在吗?」夏卓屿问,内裤里湿漉漉一片很不舒服,后面还有被进入的感觉,不自觉抻腰。
「你要做什么?」程毅警惕的眼神,审视夏卓屿。
夏卓屿没想到程毅这么警惕,想想自己也没多坏吧,左胸被咬的地方跟衣服摩擦,很疼。「额…以后可能会用到,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你吗?」
程毅盯着他不放,好像他又要做什么伤害朋友的事情。
「我还是让相睿跟你联系吧。相睿你认识吧,」夏卓屿摸摸颈后的伤口,笑得不自然。「就不打扰了,我周一来取车。」
天已经黑了,清凉的风没有抚平燥热,知了在做死前的祷告。
夏卓屿带着一身味儿回到家,父亲让他少乱玩儿,他叹气,随着年纪增大,叹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还没回房间,就被父亲拉住说起苏哲的事情。问他为什么把人又送走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他的病还没好。」
「他这病就好不了,就一直在国外呆着?!」
「他用刀子逼我去上别人。」夏卓屿无奈。
「上个人有什么难?」
夏卓屿放弃沟通,开溜逃避。
看,说的如此轻巧,夏卓屿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权。操人很随意吗?他被程毅艹了一回,八年里只要跟别人上床,就会想到那次,很下头,又在深夜里梦到自己被反复进入强制高潮,像高中生一样梦遗。
夏卓屿叹气,像个垂暮老人,能将身体里的所有情绪都化成一口气排出身体。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叹气。
在浴室里掏干净身体里的精ye,洗去身上的味道,很快入睡。
在周一之前,夏卓屿给了弟弟三十万还赌债,被父亲说是弟弟被他惯成这样,可他还记得,有一次没给钱,被父亲说是没有兄弟爱。隔天,哥哥把小明星的肚子搞大了让他擦屁股,去处理,被小明星甩了一巴掌。
总之,周末也没有消停。
周一去取车时,程毅应该已经知道了他跟相睿的打算,对他还算客气,本来要收的保养费也免了。夏卓屿怪不好意思的。
提车没开多远,在老城区特有的浓密的大树下乘凉,夏卓屿开了车窗在车上睡了,他这几天低烧,有点累。
树叶窸窣,小风吹拂。
程毅抱着手臂看了很久,清秀的脸上带着潮红,嘴巴微张能看到牙齿的边缘,红白相间。
夏卓屿睡的毫无防备,甚至很舒展。风走过衣领摔倒在修长的脖颈上,趴在了牙印交叠的腺体上。
嘴上柔软的触感没有让夏卓屿完全醒来,没有任何抵抗地被探进来,还挺温柔的,好闻的玫瑰气息充斥着口腔,只有一个人拥有这种信息素…
程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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