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太子殿下,昨晚寅时三刻,咱们抓到一个试图闯入书房的贼人。”
李承乾微微皱眉,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赶忙问道:
“哦?人现在何处?可问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贺兰楚石躬身行礼,有条不紊地回答道:
“人现在被关在柴房。从种种迹象来看,那贼人应该是个死士,到现在还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是吗?带孤去看看。”
李承乾听闻此言,顿时来了兴致。
说罢,他与贺兰楚石一同朝着柴房缓缓走去。
一路上,李承乾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份和来意。
两人来到柴房,李承乾走上前,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蜷缩在角落里。
男子已是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血污,几乎都快看不出人样了。
李承乾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无语,他停顿了一会儿,语气冰冷地问道:
“你是什么人?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夜闯东宫!”
那贼人听闻,只是咧了咧嘴,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随后“呸”地吐了一口口水,依旧紧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李承乾倒也不生气,脑海中瞬间闪过在现代电视剧里看到的各种审讯手段,但很快都被他一一否定了。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上前一步,缓缓蹲在那贼人面前,呵呵一笑道:
“死士啊,嘴还挺硬的是吧?本太子就喜欢你这样的。不开口是吧?行!”
说到这儿,李承乾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示意贺兰楚石上前。
而后,他转身对着贺兰楚石吩咐道:
“贺兰楚石,你即刻去,给本太子多弄些烈性春药来,有多少弄多少。
另外,找一头公彘(zhi,猪)过来,把所有的春药都喂给那头公彘吃。
然后再拿一条长凳来,把这贼人的裤子脱了,用绳子绑到长凳上。
之后,把他跟那头吃了春药的公彘关在一起,让本太子瞧瞧,这老小子到底能坚持多久不开口。”
贺兰楚石听闻,幻想了一下那场面,身子都哆嗦了一下,但还是立刻躬身领命:
“唯!”
说罢,便匆匆离去。
李承乾则静静地坐在柴房一旁的破旧椅子上,双眼紧紧盯着那贼人,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那贼人似乎感受到了李承乾的目光,却依旧倔强地别过头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没过多久,贺兰楚石带着几个下人,抬着一头体型庞大的公彘匆匆赶来。
公彘被喂了大量春药后,显得异常暴躁,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声,奋力挣扎着。
同时,另一个下人抱着一大包烈性春药跟在后面,还有人抬着一条长凳。
贺兰楚石指挥着众人,按照李承乾刚刚的吩咐,准备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李承乾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贼人身边,轻声说道:
“现在开口,说出幕后主使,本太子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不然,你可有的受了。”
贼人依旧紧闭双唇,怒目而视,对李承乾的话充耳不闻。
李承乾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将吃了春药的公彘赶到贼人旁边。
公彘受了药性的驱使,不断在贼人身边嗅来嗅去,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起初,贼人还强装镇定,身体紧绷着。可随着公彘越来越不安分,开始用身体蹭他,贼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
李承乾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说道: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说完,李承乾便转身出去了,贺兰楚石赶紧上前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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