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胡子拉碴,一片颓然,叫谢然也于心不忍往下说。
赵亦恒撑着床,执意要起床:“别拦着我,我要去找她。”
“够了!”谢然看不下去,却也不得不阻止他再折腾自己,“河面那么宽,就是会水的人,也很难做到不换气游到岸边……”
“这五日,我们与沈家都派人打捞,一直盯着河面,根本就没有其他船只、也没有见人露头,往下游找了十里地,都未曾发现踪迹。”
“那艘船我也仔仔细细检查过,普普通通,没有夹层。”
谢然掏出船板上遗留的半截手镯,摊开手给他看。
赵亦恒颤抖着拿起,悲痛欲绝:“她在报复我,她在报复我!”
“那你说她为什么报复你?”谢然压抑着悲痛,低吼,“以前就跟你说过,轻易别招惹,招惹了就好好待人家。”
“她从未主动挑衅别人,吴嬷嬷和林羽的事情,是你让她受了委屈。”
“还有外面的流言蜚语,有什么不能跟她商量着来。你只是比她少长几岁,见识的多罢了。”
“她远比你要聪明的多,有着朝廷和江湖两边势力帮助,她做什么都能迎刃而解。”
“你呀你呀!现在懊悔又能如何。”
青竹青墨听着谢然全盘托出,都出声打断:“先生!”
“有什么不能说的!”谢然呵斥,“都是遮遮掩掩才误了正事,现在还要瞒什么?”
对着赵亦恒,谢然接着说:“长痛不如短痛,受不住也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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