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给兴庆宫的小姑娘们编些时兴的发髻,讨得大家都与她亲厚。
太后知晓她这门手艺,也常召她帮自己梳妆。
崔嬷嬷逐渐发现,太后召她梳妆是有规律的,每个月的初七、十四和二十一这三天,太后都会让她给自己精心妆点一番。
随后便要去太玄殿抄书悟道。
太玄殿是皇家道观,但因后宫虚设,往往都只有太后会去听经悟道。
崔嬷嬷纳闷悟道为何也要盛装打扮,有一回便趁着太后去太玄殿,而她又正好奉旨道内侍省催促寝香的调配,崔嬷嬷悄悄溜进了太玄殿。
这一看可不得了!
偌大的太玄殿内,没有一个侍奉的宫人,全都遣到了外头守着。
崔嬷嬷躲开众人,从窗户那儿观察主殿内。
里头有几位道长诵读经文,远远就能闻到檀香的味道,非常浓郁。
她在窗下待了好一会儿,却迟迟不见太后的踪迹。
这么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
她瞧见,太后从神像下方的案桌里慢慢走了出来,一旁侍奉的嬷嬷,替她整理着衣裳和发髻。
那发髻有些变了模样,嬷嬷让外头的宫人回去准备晚膳和沐浴,说太后娘娘累着了,要回宫沐浴再用膳。
殿内的道长们眼观鼻,鼻观心,无一人出声,只默默向太后行了个礼,便由她们离去了。
崔嬷嬷觉得奇怪,便在窗下又待了一个时辰。
待道长们散去,有个道童进入殿中,他敲了敲案桌,案桌地下传来机关转动的声音,随后,便有一只男人的手从里头伸了出来,接过了餐食。
崔嬷嬷大惊,匆匆忙忙离去,而后过了许久才将此事告知给了碧桃。
“太后在太玄殿内藏了个男人?”云晏时忍不住惊讶。
温容点头,“崔嬷嬷后来还想法子再查探过,那男人是礼部尚书的表亲,生得相貌堂堂,原本是在京郊外一个道馆里修行的,后来不知怎么搭上了太后,便被带回宫里藏了起来。”
这大约也是太后在礼部尚书和左丞相之间,选择了礼部尚书的原因之一。
不过,一想到太后在道教礼堂之下与人亲热,还为了掩盖动静,让一群道士在上头诵经。
温容不得不佩服,这位太后是真会玩儿啊。
云晏时勾唇,声音凉凉的,“在这方面,你们还真是母女。”
他是说,温容到来前的小皇帝,把一众美男养在凌烟台,还一个个封了大学士的名头,让他们免去净身,却又能肆意召见,方便他们祸乱宫闱。
温容咂舌,“不是跟你解释过,那都是为了逢场作戏,为了掩人耳目装出来的昏君模样吗!”
云晏时眯了眯眼,他倾身上前,将身量娇小的女帝圈在自己臂膀之中,低声问道:“逢场作戏?那陛下真的没有和他们发生过什么吗?”
这我能知道?我也是新来的啊!
温容暗自嘀咕了两句,开口便把话题转移开了,“你不是问我怎么那么有把握吗?因为我知道太后有身孕了!”
这消息实在太令人震惊,竟成功地让温容把话题转移开了。
说来倒也不是偶然,自温容知道太后豢养男宠后,就趁着问安的机会,对太后使用了在无良系统那儿抽到的S级技能——瞪谁谁怀孕!
真是没想到,这个技能在策略类游戏里还真派上用场了,用了两次呢。
算着时间,太后这会儿也该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所以她才常常犯困,身子疲惫。
崔嬷嬷打点过兴庆宫上下,对太后的反常都找了一大堆的说辞安抚。
张太医又早就被温容收为己用,在这胎坐稳前,太后是没法儿知道自己身怀有孕,还有机会落胎的。
再过些日子,她都该显怀了,那便更无力操控朝政了。
云晏时拧着眉,迟疑道:“太后既与那男子维系关系多年,便应该有万全的措施才对,为何会有了身孕?”
温容一脸“你还太年轻”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怎么措施,也难保有个万一。”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几乎是耳鬓厮磨了。
温容趁机偷偷在云晏时唇上落下一吻,狡黠地冲他笑了笑,“人生在世,敢做就要有敢承担风险的本事,对吧?”
云晏时撑着台阶的手青筋暴起,看向温容的眼神里酝酿着侵犯的意味。
他口干舌燥,欲壑难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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