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没人等,也用不着急。
洗完澡身上湿漉漉的,他擦干了,换上睡衣推开门往外去。书桌上点亮了台灯,些许水珠顺着锁骨滑落下去,浸透了衣领。
门倏然开了。
梁近微回来取自己落在学校的笔记本,没料到宿舍有人。
是容昳,正垂眼翻一本书。
发端有些许湿润,往下滴着水珠,水滑过鼻尖、下颌滴落,人斯斯文文的。
梁近微转身,合上了门。
怦地一声,容昳被惊动似的抬起眼睛。
寝室安安静静,灯亮了一盏,这个静谧的时刻竟然只有他们两人。
窗外的风吹着树叶,梁近微靠在不远处的书桌边,低垂长长的睫毛,清冽的视线看来。
气氛无端端变得有些许暧昧。
他把提着的手机放到了床上,顺手开了一盏灯,拉开自己桌前的椅子,靠在桌前看他:「你一个人在这?」
容昳正靠着翻一本书,听见他的声音,目光稍稍一停:「嗯。」
衣柜被打开的声音,梁近微从衣柜里取出浴巾、干净的睡衣,提在手中,问:「那合同看了没,一半股份,真不要了?」
「不要。」
容昳手指翻过一页书,安静极了。
寝室里安安静静,宿舍楼里有些许的动静,是别班人在上楼。
台灯冷白的光晕落在容昳身上,侧影单薄,却又干干净净惹人怜惜。梁近微喉结滑动,他走去,静静地靠在了容昳的身旁的桌边,单薄的身影映在墙边。
容昳察觉到,微微抬睫,看去。
梁近微目光一停,淡墨色的瞳仁迎着光:「联姻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签合同、领证,根本不需要你做什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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